,这样子乱七八糟的官员制度也能治理好这么大一个国家,对拓跋晃和拓跋焘更是佩服万分。
再一想拓跋焘一直以战养战,是以国家这么多年才没有被拖垮,现在周边几个国家全被灭了,还能靠什么发战争财呢?
不过只是一瞬,她就把这些疑虑全部抛到了脑后。
她又不是尚书郎,也不是朝中官员,她替他们担心这个作甚!
“花将军,我们现在是去陈都尉家,还是直接去衙门看一看陈都尉的情况?”阿鹿桓现在是白鹭的头,所以有些话现在都是他在问。
“……我想先去牢中看看陈节。”贺穆兰看了眼拓跋晃和阿单卓,“你们还和昨日一样,拿了白鹭官的牌子去找个衙门住下,等我问清陈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回来从长计议。”
“天色这么晚了,不如明日再去牢中,我们先一起去住下?”狄叶飞看了看天色,冬日里天黑的快,刚才天上还是红的,如今已经暗到发紫了。
“陈郡此地的鲜卑太守是我昔日在羽林中的同袍,项县也有我旧日的部下,明日消息就到了,不妨先安安心,等候消息。”
狄叶飞要坚持己见的时候,贺穆兰总是有些迁就的。这大概是原身的主人留下来的意识。
所以阿鹿桓又一次向贺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