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胸腔都要爆开一般。
“要杀要剐直接来便是,何苦折磨我至死!”
“头领,这汉人伤的好像挺重,我们是来救人的,万一死了就白拼命一场了。是不是该停下来看看他的伤势?”
黑脸汉子路那罗用匈奴话问为首的盖吴。
盖吴一行人冲入内官狱找到陈节时就知道他不太好,但见他神色如常,甚至头脸手脚都干净,便以为他伤的不重,这才把他抛在马上逃跑。
此时追兵已经都没有了踪影,四周又都是密林,安全的很,盖吴便让白马把那陈节放了下来,俯身看他的伤势。
陈节已经痛得连身子都伸不直,只能不停的小声吸着气。肋骨骨裂不去动,一般不会有大碍,但是他被盖吴一伙人粗鲁的从牢里带出来,又在马上颠了一段时间,刺骨之痛可想而知。
盖吴拉下自己的蒙面巾,检查了一下,也就知道了自己的莽撞。
卢水胡人以征战为生,对各种伤势自然也很了解。
他见这汉子虽是汉人,可是一路忍着这般剧痛居然没有失态,心中也是佩服,一反平日里的冷漠,开口解释:
“我们并无恶意。”
陈节听到这声音,勉强地抬起下巴一看,登时牙齿都霍霍地磨了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