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看着贺穆兰说道。
“我知你不喜这些,给我一日,后日我们去向袁放请辞。”
“不是不喜这些……你不必这么急,既然已经来了,把你的事做完才是要紧。”贺穆兰磨了磨牙,“至于那位大人那里,我自是会自己‘排解排解’胸中的郁气!”
“阿嚏!”
拓跋晃揉了揉鼻子,稍微拢了拢衣袖。、
“今日狄姬夫人的车队就要回来了吧?”
“是的。”
“想想还是害怕啊。”
这南方的天气和北方完全不同,北方虽冷,却是一种如刀割般的苍冷干脆,而这靠近刘宋的南方,连气息里都像是缠绕着水气,阴阴湿湿的直往人骨头里钻。
以往他也非常羡慕南朝的风土人情,觉得汉人文士们的一切都是那么让人膜拜的耀眼,但如今他很怀疑自己真到了南方,会不会被这种又热又冷的天气先弄的水土不服,病死过去。
“殿下,你应该多添几件衣服的。”阿鹿桓也头疼没有带什么厚重裘衣过来,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在这里一盘桓就是十几天。
“为何不穿费羽太守献上的裘衣呢?”
“这样便很好,阿单卓不也只穿着一件皮袄就这么过冬了吗?我还比他多了件披风呢。”拓跋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