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我们走了!”
“来了!”
两人三马,载着平陆百姓的感激远驰而去。
“到了,上党。”贺穆兰看到路上立着的界碑,忍不住雀跃起来。“阿单卓,我们再辛苦一些时日,就有地方可住了。”
这段日子他们也是受够了,在古代赶路绝不是像现代那样,路边有客店可以吃饭,到处都有旅馆,一旦错过宿头,半夜露在野地里遇见狼都有过。
前几日他们在野地里露宿,就差点被一只野猪踩踏了帐篷,要不是贺穆兰警醒,怕是阿单卓已经被踩死了。
野猪比狼还可怕,全速奔跑起来的时候,獠牙能挑穿人的肚子,若是被踩到,不死也残。许多猎户没有伤在猛兽上,却被野猪弄的不死不活,不是老辣的猎人,根本不会有人去招惹野猪。
一段时日下来,贺穆兰已经觉得身上可以和卢水胡人们一样搓泥了。头上有没有味道不知道,反正戴着的帽子味道已经不能闻。
她原本有好几顶帽子可以换,可是给爱染他们拿去了两顶,现在只有这一个。
她不知道花木兰以前在军中是怎么熬下来的,现在她只是看见界碑就有泪流满脸的感觉。
荒无人烟的地方走多了,真能把人逼疯。
在这一点上,阿单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