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贺赖的附近,也在怀朔。
“咦,有姓花的鲜卑人家吗?”楼老嘀咕了两句,突然想到一个人,吓得顿时酒醒了一般。“你说什么?花木兰?哪个花木兰?那个花木兰?”
“叫花木兰,又是军中出身的能有几个?上下千年,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
“这不可能!”盖楼侯差点跳起来了。“我今儿还让仆首派了一个家妓伺候这位木兰,据说他甚是勇猛,那家伎出来的时候脚步虚软,脸色酡红,两眼还含着热泪。送她回去的时候,这家伎穿着他的衣服,收拾房间的下人说无论是浴室还是房里,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显然客人很是满意。”
“我见那叫‘舞儿’的家妓伺候的好,还让人赏了她一副镯子……”
须发皆白的楼老磕磕巴巴道:“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
盖楼留觉得自己的三观都碎了。
女人和女人,难道也能恩爱吗?
还是说花木兰原本就是女儿身男儿心,不过是投错了胎?
“会会会不会是误会……”盖楼留也结巴了起来。“那那家妓……”
哪里会是误会,那家伎要发现花木兰是女人,难道不会回禀主家吗?
这花木兰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