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了。
“这是夜壶?”
贺穆兰瞪大了眼睛指了指那个壶,为古代陶艺者的想象力深深折服!
这他喵的太情趣了!
情趣的不敢直视啊!
那女仆莞尔一笑,似是已经见过不少客人吃惊于这个夜壶,当下点了点头:“正是夜壶。”
“你你你放下来吧,我现在不想方便……”贺穆兰退了几步,“我若要如厕,自己会去厕房。”
“恭桶奴婢已经铺好香灰,放在了那帘子后。”先前碰盆的女奴伸手一指某个竹帘,跪行后退几步,拜伏于地。
“郎君既然想要休息,奴婢就不再打扰。床铺已经由其他婢女整理好,奴婢先行退下。”
“如此甚好。”
贺穆兰简直是欢送着这女仆出了门。
妈啊,这地方绝对不能待了,明日买好礼物,果断要离开啊!
这他妈的贵族生活,幸亏花木兰在的是随地便溺的军中,否则站着躺着用夜壶什么的太惊悚了。
贺穆兰要了盆热水,去浴房胡乱擦洗了下身子,漱了漱口。因为白天刚被惊吓过,所以还特地堵了门。
直到洗漱完毕都没什么“美人攻击”,贺穆兰松了一口气,伸展了下筋骨,快活的往卧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