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阿单卓带着那小孩,两人三马,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将这妇人准确的带到了丘林家门口不远之处,然后悄然离开。
那妇人还在感激贺穆兰两人的好心,而她身旁的儿子却似乎还在为骑过马而兴奋,不住的在嘴里小声呼喝着诸如“驾”或者“吁”之类的话。
‘真是个好人……’
妇人有些羞窘的牵起儿子的手。
‘虽然他说自己是个女人,可是……咳咳,哪有女人的……那么宽阔的……算了,就当他是好心吧。’
“走,狗宝儿,你等下一定要乖。”
那妇人露出有些担忧的神色,咬了咬牙,还是迈出了步子,向着前方而去:“这位大婶,请问此处有没有一户姓丘林的人家……”
“花姨,你也看出那女人穿着豹突的皮袄了?”阿单卓有些傻愣地问她,“她是那个河边的……”
“啊,大概是吧。”贺穆兰笑着答他。“穿着那件豹皮衣衫,是因为丘林豹突经常穿着这件衣衫到处跑,他阿母一定看见过。”
“咦?她不是和丘林豹突已经……”
难道不是郎有情妾无意吗?那丘林豹突怎么还眼红红的跑了?
“男女之情,我也不懂呢……”贺穆兰有些遗憾地叹道,“也许是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