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凉,即使有小帐篷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无奈贺穆兰是没有官职之人,紫绶金印只能在军中使用,驿站却是为现任官员提供服务的,所以两个人只好在驿站之后一处背风的位置扎了营,凑活一晚。
驿站虽然不能住,但只要破费一点,弄些热食和热水来还是可以的。
小帐篷扎完后,阿单卓从驮马身上下了一个空的大水囊下来,拿了一个盐罐在怀里:“花姨,我去驿站给你弄点热水擦擦身子。”
这孩子自从得了那一百金以后,对贺穆兰已经乖顺的不像是儿子,而是孙子了。她想了想,一斤是五百克,哪怕现代黑市金子两百块一克,这六斤多金子也有六十多万,更何况这时候金子的购买力比现代高的多。
若是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家中哪个长辈突然给了她一百万现金当嫁妆,她也乖得跟孙女一样……
想到这个,贺穆兰不由得笑了起来,“啊,你去吧,小心金子别掉了……”
阿单卓摸了摸背上的包袱,咧嘴傻笑了下,一溜烟跑了。
“这小子……快跟爱染背着他师父舍利一样了。六斤啊,不沉吗?”
贺穆兰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片刻后,提着水囊的阿单卓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对贺穆兰说: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