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抱着这样的想法,贺穆兰心理上没什么负担,过的也非常轻松。
不就是幻境嘛。上次她从幻境里出去,只是一眨眼间。
但即便如此,贺穆兰还是有些不适应。
比如说……
面前这玩意儿怎么用?
贺穆兰有些呆滞的坐在织墩上,翻遍花木兰的记忆,也找不到这个东西该怎么用。换成任何人十几年不碰这玩意,估计那点记忆也都早抛之脑后,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木兰啊,今天织了几……咦?”花母走进屋子,见贺穆兰呆坐在织墩上,皱起了眉头。
“你答应我每天至少织两尺的!一天到晚跟着你阿爷学武可不行!前两天还有人家来跟我提亲,我说你平日里爱好是织布,你至少要练熟练才行啊!”
“哦哦哦,我这就织,这就织……”贺穆兰知道袁氏到底有多唠叨,而且她这才知道原来逼婚从十八岁时候就存在了,一时间对花木兰同情无比,一边尝试着拉开那个吊着线的奇怪装置……
嘎吱。
“我的天啊!你怎么又把综弄断了!”花母傻了眼。“你前几年就已经会控制自己的力气了啊!”
贺穆兰干笑着看着那几根吊线缠在了一起,使劲踩了踩踏板。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