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西方望去。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红色。这应该是非常温暖的颜色,就像是铁匠铺里那火热的氛围,她却莫名其妙地从温暖的红光中感到了一丝寒意。
天都快黑了,还在练武。
“你小子,才十几岁就已经知道看女郎了吗?”那断了胳膊的兄长继续将棍子敲得嘣嘣嘣响。
“你练武要有这样的专注,武艺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莫打,莫打了,哦,闪了腰,阿兄我闪了腰!”
长相清秀的弟弟丢下棍子,开始满场跑了起来。
明明是很欢乐的场面,贺穆兰却心情沉重的跑走了。
这明明是幻境的,她不应该对npc一样的场景人物产生什么联想的情绪,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
正因为她看过花木兰的回忆,所以分外知道沙场是一种多么残酷的地方。
她就这样提着窄裙,一鼓作气的跑回去家去。
看到花父在门口不停的张望,花母抹着眼泪在唠叨,贺穆兰的决心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无论如何危险、哪怕把嘴巴说破,也不能让花父去。
这样,什么人都不会死。
贺穆兰从哥哥打的弟弟到处跑哪里得到了灵感,她开始不停的邀请花父比武。
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