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想法。
“花木兰为何对有些人手软,有些人却毫不留情?”
“启禀将军,有些是和花木兰同在新兵处的新兵。”
“这花木兰还是个重情之人呐?”
“这……末将不知。”
“去查查,花木兰平日里在同间里关系最好之人是谁,问问木五的人,速速回报。”
“是!”
贺穆兰却不知她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别人的不快和深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秒人”、“哦,是熟人,普通攻击”以及“休息一会儿,等新人再来”的举动。
新人大比一定意义上是车轮战,除了武力,更考验别人的体力。贺穆兰放水还能打的这么轻松,已经让同批的新人纷纷骇然。
阿单志奇虽然也站到了后来,但已经汗流浃背,体力不支,离摇摇欲坠也不远了。他料想自己大概已经也进了一百名之内,进左军没什么问题了,所以虽然疲累,脸上却不沮丧。
“我是鸭肫。”一个木五的“室友”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贺穆兰傻笑。
越到后来,贺穆兰见到过的熟悉脸孔也越少,所以她随便虚晃两招,打到他不痛不痒的地方,那“室友”知道自己不是贺穆兰对手,轻轻滑落马下,牵着马走了。
又过了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