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已经有了觉悟吗?
不需要别人故意相让,也不需要别人同情可怜,甚至连这些情绪都不要去想。来军中就是打仗的,杀人或被杀,早就已经是注定的事情。
魏国的鲜卑人是如此想的,那北面的柔然人呢?
杀与被杀,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吗?
贺穆兰心中的阴霾似乎减弱了不少,她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明白啥?”
“明白你既要战,我就与你一战!”
她是贺穆兰,不是花木兰。
她学不了花木兰的谨小慎微,也理解不了花木兰因为家国破灭而对柔然人的仇恨,可她有眼睛可以看,有耳朵可以听,有心去思考。
贺穆兰举枪连刺,将吐罗大蛮挑下马去。
‘不明白的东西,就去找明白的去学。’
贺穆兰横枪立马,看着面色已成猪肝色的吐罗大蛮微笑。
‘还在迷茫的东西,就去再面对一次。’
“笑笑笑,笑个蛋球!叫你不要留手真不留手,老子还怎么做人!”吐罗大蛮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站起身牵着马就走。
“吐罗兄弟……”
吐罗大蛮意外地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叫老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