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队长火长吼就行了。
这右军死的人多,进的人也多,新兵营里白日里没完没了的练骑阵和兵阵,贺穆兰之前已经被嘱咐过,火长在战场上还要负责同火作战,所有的旗令和已经被什么横倒旗竖倒旗,一声鼓二声鼓搞疯了,饶是自认读了十几年书非常会死记硬背,待练完回了帐中,也是一脑子浆糊。
她从包袱里取出擦屁屁的纸,摇了摇头。
还想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想来没多久,只能用厕筹解决了。
还好她出门带了厕筹,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办。
见贺穆兰从包袱里取出纸,帐中大半人都忍不住把眼睛直往贺穆兰的方向猛瞟过去。
只见她拿出粗纸和毛笔、墨盒,坐到案后,一边在纸上写,一边絮絮叨叨了起来:
“横倒突进,竖倒佯攻,摇三竖倒……摇三竖倒什么来着?”
“摇三竖倒,前方有诈,应原地不动。”
普桑普战两兄弟在黑营待的时间最长,立刻接话。
“啊,是是,多谢!”
贺穆兰眼睛一亮,道过谢立刻就在纸上记了起来。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等她把白天说的全部记下来,晚上多看几回,也就记熟了。新兵营果然来的好,否则连旗子都看不会,若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