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媳妇儿就有了啊……”
“滚!”贺穆兰。
“滚。”狄叶飞。
一群人说说笑笑,打马回营,待回到营帐,贺穆兰眉目间的沉郁还在,惹得狄叶飞若有所思,阿单志奇心中异样。
待到夜晚,一群人借着“集体尿尿”,跑出营帐,偷偷琢磨起来。
“你们说,火长白天是不是吃了亏啊?不然这么不高兴?”
“有可能,他喜欢逞强,说不定身上有伤。”
“可是火长上次被鞭笞都没有脱衣服上药啊……”
“不然这样吧。”
阿单志奇思索了一会儿……
“我们除了要给火长讨个公道,也要关心下火长的身体。晚上他睡熟了,我们两个偷偷解了他的衣衫,看看身上还有哪里有伤。”
“那天为首的几个刺头儿去了杂役营,今天让火长吃亏的应该不是他们,剩下的是谁也就一清二楚了。你们几个没事注意着点他们,一旦他们落单,把外衫脱了套他们头上揍上一顿,就当是出气了……”
阿单志奇要坏的时候也是蔫坏,一群同火大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爱玩好闹的时候,立刻把头点的小鸡啄米,兴奋的不行。
等到了晚上,贺穆兰睡熟了,阿单志奇和狄叶飞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