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出担忧之情。
一来这活儿有点像仵作这般的贱役,不利于贺穆兰在军中积累名声;二来贺穆兰之前夜里经常出去勤练武艺,被这些事情缠身后,根本没时间再练了。有时候傍晚出去,到深夜才能回返,就连巡更官和门口的门官都不拦着她在夜间来回行走,因为他们总觉得贺穆兰和那些鬼神之事已经联系了起来,不可冲撞。
阿单志奇无奈地肩负起了烧饭的任务,因为贺穆兰有时候早上根本起不来。众人看待她的眼神越来越崇敬,渐渐的,除了小兵,连百夫长以上的尉官若是战死,有时候也去请她击鼓而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若干人是鲜卑贵族,天性里就有一种敏感。
“功曹们不打仗,就靠吸兵血过日子,你再这样做,以后恐遭大祸!反正只是克扣一点,又不是完全不给他们,你这么辛苦的拼凑尸体,何苦来哉!”
贺穆兰收拾针线的手一顿。
她想起了前世死在花木兰怀里的阿单志奇。
“你觉得那种克扣对吗?”
“当然不对!可是这不是我们改变的了的!”
“我不是正在想法子改变嘛。”贺穆兰笑了笑,“等大家都有了收敛同伴的习惯,遗物也就有地方可送了。鲜卑人的习惯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