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军中熬到那般高的军功,可是依然得不到升迁,也交不到朋友。
物以类聚,猛虎永远只能和猛虎为伍,否则只会伤了别人。
而蛮古的朋友,永远的死在左军的谎言之下了。
王副将一步步向前,这隐忍的日子,他们已经过了太久太久。
贺穆兰的火伴们抄起武器,将贺穆兰紧紧围在圈中。
得过贺穆兰帮助的同袍们以肉身为墙,阻挡在刑军和贺穆兰之间。
人人都在横眉怒目,右军众儿郎的嘶吼声,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终于脱笼而出,让刑军们惊慌四顾,完全不敢拔出武器。
曾经人人惧怕的刑军,如今在最“低贱”的右军士卒面前颤抖。
左军的抚军将军在颤抖。
刑官曹们在颤抖。
刑军也在颤抖。
就这样颤抖吧……
“你们干什么,怒其上官,不听约束,此乃构军,犯者斩之!还不快给我们速速滚开!”
“那就斩了我们吧!”
王副将一声厉喝打断了刑军的话,继而长啸了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吾等求速死!”
“吾等求速死!”
“吾等求速死!”
王副将的威望在右军无出其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