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莫名其妙的看了过去。
在那个方向,库莫提将军新收的那个亲兵抓着一个奴隶在说着什么,而他的身边,若干虎头那个傻弟弟拎着军中鸣金收兵的铜锣,呆愣地站在那里。
“原来刚才我听到的鸣金声是这个,我还以为将军把这些奴隶都处理掉了,准备收兵回营了呢。”
对于独孤唯来说,剩下的蠕蠕人既然已经都死完了,那就四处巡视一番,若真找不到柔然人,也就只能回去了。
那些被奴隶们杀死的蠕蠕人?
嘁,这样的军功,他可不要,拿了都嫌脏手。
“原本我是准备这么做的,不过我那个亲兵说他去和那些奴隶们打听下消息,他新来我身边,我不愿打击他的热情,便让他去了。”
“这是哪门子热情?”独孤唯是大族长子,和拓跋提私交甚笃,当下一翻白眼。“真要问话,全抓了再问就是!”
“然后就和上次抓回来的蠕蠕使者一样,各种严刑逼供,问了好多天,问到让他们都跑了才找到地方?”
库莫提笑了笑。
“让他试试吧。那可是能获得右军所有新兵尊敬之人啊。”
“新兵而已,人云亦云罢了。再说,语言都不通,蠕蠕们会说鲜卑话的都少,莫说还是奴隶,真是异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