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我去了。”
有时候,寄托便是断送。
不寄托的话,也许还有可能。
赫连明珠看着平静的目送着她离开的贺穆兰,一步一步地去了。
无论经受什么样的挫折,她都会隐瞒好自己的身份的。
无论什么样的羞辱……
无论个屁啊!
赫连明珠瞠目结舌地看着收回了手的赵倪,后者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刚刚把自己的手从她那……她那……虽然是隔着裤子……
“果然是无根之人。这就对了,若是被我捏到了命根子和卵蛋,你就要受一次苦了。要知道,男人死在净身的地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赵倪看着已经傻了的赫连明珠,露出一个微(狞)笑。
他选择突然“袭击”,便是不准备给他任何可以伪装的机会。
若是一个男人混进了宦官的队伍,那后宫无数人就要丧命了。
“我是赵倪,陛下身边的宦官之首,大家都唤我赵常侍。你要是有一点不对,我就让你比净身那时候还要痛苦,明白了吗?”
什么净身……
赫连明珠已经陷入了“我被一个宦官袭击了下x,我被一个宦官袭击了下x”的无限循环中,就连赵倪对他微笑,都没办法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