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庐就要被拆掉,移到敕勒川去了。
这么一想,这座“木城”也维持不了多久,贺穆兰就忍不住嗟叹,更加仔细地看起周围的一切。
等等!
他们去敕勒川了,她这些军奴靠谁养?
现在还有高车人给吃的,等着六十多个军奴回到她帐下……
贺穆兰捂着胸口,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这位将军,你没事吧?”
一个担忧地声音从贺穆兰身侧传来。贺穆兰扭过头去,是一个长得十分可爱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鲜卑话说的还算流畅,他见贺穆兰看过来了,害羞地低了低头。
“看样子是没事啦。心痛要去找人治啊,我阿母就是得了心痛死的!”
说罢,也没等贺穆兰有什么反应,一溜烟地跑了。
得了心痛死的吗?
贺穆兰纳闷。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贺穆兰顺着门卫的指引找到了临时搭建而成的铁匠铺。高车人铸造兵器和修理兵器的手艺北方闻名,他们生活和游牧的地方产铁,又有煤,比其他胡族更早的掌握了铁与火的真谛。
火!
热!
健壮的男人!
贺穆兰一进入铁匠铺,感受到的便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