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似乎对贺穆兰的回答很满意。
“说不定不要两年,柔然这几年没劫掠到什么东西,实力一年比一年弱,又有高车南附,说不定今年就能破了……”王将军接话。“到时候我们再互相‘商议商议’,看谁家姑娘更适合花木兰吧……”
“不用说,肯定是我女儿!”
“我侄女!”
“谁愿意做你们晚辈?来来来,当我妹婿正好!”
贺穆兰风中凌乱,呐呐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啊,忘了今年柔然就被破了。
明年柔然就要派使臣投降和亲上贡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说笑也完了,我们来说说正事。”花木兰是所有将军里年纪最小的,所以才被拉出来调侃,但调侃归调侃,夏鸿今天召集众将却不是为了开“相亲大会”的,所以咳嗽了几声,迅速把气氛转换过来。
贺穆兰长舒了一口气,在最末尾处站好。
夏鸿先是说了这一阵子柔然人的异动,然后又把柔然人可能是想俘虏重要将军的事情提了提。
他没说拓跋焘已经起驾出平城的事情,但想来不要多久,全营的人也就全都知道了。
“这段时间也有斥候回报,说在北面发现了披着狼皮,带着狼头盔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