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都不会拒绝。
他如今是柔然的右贤王,出身郁久闾氏的王族,就算归顺了魏国,日后也少不了封王拜将,无论怎么看,都是他折节下交了。
何况他的大军就在不远之外,贸然激怒他,对他没有好处。
贺穆兰这才发现自己确实不是谈判的料子,三言两语之间,居然被对方步步紧逼,挤兑到了无法反驳的地步。
这是她的硬伤,也是花木兰的硬伤,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擅长口舌之争,想来日后就算有机会到了朝堂之上,也只有被人说到哑口无言的份。
她苦笑了一下,微微点头,说出一句汉人的话。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闾毗本就是汉人公主和柔然王族的后代,只是柔然人无比厌恶汉人,并不像鲜卑人尊敬汉人的传统和智慧,所以在王帐中一直得不到知音。这贺穆兰此时拽了一句文,倒让他对他刮目相看,好感也涨了一些,真的兴起了结交的念头。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当觉得自己的“爱人”被别人觊觎着的时候,哪怕对方是盖世的英雄、了不起的智者,也只会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总觉得全天下的英雄都是来和他抢女人的。
一旦事关“女人”的事情放下,再用客观的眼光去看待事物,那智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