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回家,今年再难熬也能度过了。
贺穆兰知道这法子是治标不治本,可如今这时候,她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
贺穆兰不说他还不觉得,她一说,张大郎就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这人原本就是个古怪脾气,性格又容易钻牛角尖,否则也不会好端端杀牛,他之前觉得拿钱是无功之禄,可一提到“药费”云云,又不觉得这钱烧手了。
但是他也知道这些钱付个药费肯定是太多了,虽然在左右为难之后接下了贺穆兰的钱,可还是跪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给贺穆兰磕了好几个响头。
贺穆兰后退几步,避让了他的礼,便示意同伴上马离开,留那张大郎一个人平复下心中错综复杂的感情。
他们驾马走了几步,贺穆兰突然想起什么,又勒住缰绳,转身对他喊道:“我们今晚宿在蒿里第三家的客店之中,你若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们,或是派个人送个信。”
她担心那些皂隶会继续找张大郎的麻烦,到时候张大郎身上揣着银钱却被诬告“偷盗”,那就坏了。
这些皂隶真的是做的出来的!
贺穆兰喊完之后,张大郎久久没动一下,他们都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没有。
只是又过了一会儿,那张大郎突然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