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绽露头角,我出发去黑山大营,到他身边当随从之时,皇子殿下刚刚出生……”
拓跋焘一怔,看着素和君的脸色有些怪异。
“花家曾是贺赖家的家将,虽然有两代不曾往来了,但逢年过节,花家堡还是以下人的礼仪给贺赖家送礼,说起贺赖家也依旧以‘旧主’称呼,贺赖家也承认了他们的附属关系,所以怀朔花家才一直存在。”
素和君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若是花木兰并非对大魏包藏祸心,那他数次救驾,为您奋不顾身也就有了理由。您说,花木兰有没有可能是贺赖一族为皇子殿下留的人手,从小培养着的?毕竟您目前就这么一个子嗣,他很可能就是未来的……”
臣子不妄言王家兴废,所以素和君点到即止。
但素和君的意思很明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拓跋焘突然大笑了起来,猛地一拍腿。
“我知道你师傅收你是因为你最敢乱想,却没想到你居然敢胡思乱想到这种地步!哪有人培养心腹从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就开始的?若真想替自家主子卖命,我死了,晃儿就是板上钉钉的大魏之主,为何要救我?”
拓跋焘笑的狂妄。
“你说,若你是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