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绝对不可能是外面来的什么李代桃僵之辈,一定是亲生的无虞。
可花家行二的是个女儿,这个花木兰却是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仙法,能把女人凭空变成男人不成?
拓跋焘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又被好奇引得难受,索性直率地跟贺穆兰说道:“花将军,我有事想要问你,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来的正好!
贺穆兰干脆的站起身。
“我旧日的房间还空着,我们去那里。”
“木兰,那房间不合适吧。”
花父急了,那屋子里还有梳妆台呢!
“阿爷,无事,这位使君是可信任之人。”贺穆兰回身安抚了花父一句,引着拓跋焘往花木兰的闺房而去。
拓跋焘身边不可以没人,素和君是心腹,武功也不弱,立刻跟着一起。宿卫军把守着花木兰的闺房门口,三人进了屋子。
待推开屋子一看,素和君愣住了。
屋角放着一座妆台,木质还不错,妆台上立着铜镜和几盒妆盒。铜镜样式有些老,妆盒上的漆已经有些剥落,显然有些年头,都不会是时下的年轻女子用的。
那漆盒其实是袁氏的嫁妆,后来给了花木兰。
这时代铜和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