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咬舌自尽,拓跋焘担心他在路上会寻了短见。
这么有决心的死士,想要在他们身上探到什么秘密,怕是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我们翻遍了他们身上带的东西,没有可以显现出他们身份的要紧事物。客店的掌柜倒是招了,他们都是宋人,只是在这里做生意,偶尔搜集些兵力布防的资料传回去,平日里不做什么大的动作。接应这个人也是刚刚接到不久的命令。”
素和君脸色凝重。
“消息是从平城传过去的,他们的老窝应该在平城。”
平城是魏国的国都,天子脚下,即使拓跋焘常年在外征战,京城里也依然有大军镇守,秩序井然,如今这怀朔的掌柜却说他们每次接到的命令都是从平城传来,他们怎能不惊?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从这白衣文士身上审讯出消息来。”拓跋焘恨他在柔然人身边煽风点火,他已经知道柔然几次试图生擒他都是这个人的手笔,对他的胆大和野心也有了印象。
这种人一旦真给他得了势,走的全是阴谋的路子,那才叫又恶心又难缠。
“陛下,他一醒就嚷嚷虎威将军花木兰是个女人,许多刑讯的白鹭官都听到了,实在是……”
素和君有些为难地说道:“我觉得他是意志坚定,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