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里我不准备收归国库,要做我儿子的牧场。”
“咦?”
贺穆兰一愣。
“怎么?我鲜卑大族都是如此。有什么好吃惊的。那里曾是王庭,只有王家能够享有,象征意义倒大于实际意义。我的大皇儿刚刚降生没多久,我既没有给他庆祝过弥月,也没有给他的母族什么奖赏,赐他这片牧场,便是最好的礼物。”
拓跋焘像是所有初当父亲的年轻人一般,想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孩子。
“他如今是我拓跋焘的大皇子,日后就是我拓跋鲜卑之主、大魏之主,以昔日王庭作为圈地,这才合适他的身份。”他毫不迟疑地说道:“至于管理那片牧场,在他能有得力的人手之前,还是我先委派着用上。”
贺穆兰哪里敢谈论这种储君之事,只是低着头不语。
拓跋焘倒像是兴致来了,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没见过我那小子,真的是乖巧,体格也够健壮,看他那眼睛就知道是个聪明孩子!哎呀呀,我都大半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现在长得多大了……”
他倒是准备回去就立下储君,这样日后他出征打仗臣子们也放心许多。
可是贺夫人,还有朝中那么多后宫嫔妃的家人……
一向不害怕阴谋诡计、刀枪箭雨的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