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巫术和医术还没有分家,尤其鲜卑人的宫廷里巫医、御医、僧医、道医什么都有,这些汉人郎中诊不出奇怪,立刻祸水东引,想要让其他人分摊一点伤害,不至于让他们被魏帝一个火冒三丈拉出去砍了。
拓跋焘听到御医推脱的话,气的破口大骂,直指一个巫者。
“大流王法师,你平日里不是说自己能通神吗?怎么不做法了?”
大流王是萨满教的首领,他带着天神的面具,只是看了贺穆兰一眼,就充满敬畏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摇了摇头道:“花将军生有神力,百邪莫侵,更别说区区的魇术能拿他如何。就连常在她身边之人,都能沾染她的一身正气,不要用鬼魅之术侮辱了他。”
“哈,这话说的真是漂亮!百邪不侵……嗯?”
拓跋焘劈手摘掉大流王的面具,直把脸几乎贴到对方的脸上,似乎要看清这个法师是不是那种招摇撞骗、如今无计可施之人。
可他看到的只有一片坦诚,和丝毫无惧。
鲜卑传统的贵族都敬仰萨满法师,有些宫人见到拓跋焘对“天神化身”的大巫师不敬,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在两人的对峙没有多久,拓跋焘冷哼了一声,又把面具丢到了他的手中。
“到底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