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就把官中这一处宅子的官契给找了出来,送到了礼宾馆讹他。
一国之君要讹诈人,尤其这个国家只是个附属国,有错在先还想要别人的帮助,再大的亏也只能含恨给吞了,而且还要笑着送上天价买来的房子,请求别人的原谅。
反正北凉这位三王子和花木兰的梁子一定是结下了,而且结的还很大。
贺穆兰把素和君送到了门外,两个一直守在门口瞠目结舌的亲兵和愁眉不展的贺穆兰僵立了一会儿,对视苦笑。
“将……将军……我们不会要住这里吧?”
陈节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抽筋。
“……扫……扫不过来啊……”
蛮古是个一件衣服穿十天半个月不洗的汉子,看着门槛和大门上落着八层的灰,也含糊不清地说:“要真打扫这宅子,老子还是自请回家去吧……”
“住不了,我从大门走到正房用了一刻钟,实在太费功夫。”
贺穆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而且把这个宅子清理出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我没钱。”
她说的实在,陈节和蛮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深深的感受到贺穆兰这句叹息后的无奈。
三个人立在宅子的大门口,仰望着空荡荡的门头,心中只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