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的慎重,实际上大概也不把卢水胡人当太大的问题,反倒问起贺穆兰一些琐事,全是亲近之意。
待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贺穆兰想着门外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汉子在等,忍不住请辞想要出宫。
让贺穆兰想不到的是,拓跋焘虽然允了她的请求,却屏退了左右,连素和君也让他下去,独自留下了贺穆兰说话。
这下子贺穆兰就错愕不已了。素和君可以说是拓跋焘绝对的心腹,除了不是宦官没办法陪他进后宫,可以说大部分时候都是寸步不离,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拓跋焘竟然连素和君都要让他退下?
显然他的决定连素和君也没意料到,一脸意外加好奇地表情退下了,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拓跋焘和贺穆兰二人相对而立。
贺穆兰素来沉得住气,安静地等着拓跋焘先开口。
冬日的宫室里总是很暗,尤其现在已经临近晚上,拓跋焘没有让人掌灯,就这样立在空荡荡的武昌殿中,那身影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花木兰,你那宅子没有能干的妇人打理,是不是过的很辛苦?”
贺穆兰千等万等,却等到这么一句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陛下,您为何问这个?我那宅子虽然没妇人打理,不过就我们几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