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骗人对吧?那就是我们给那些兔崽子骗了?”卢尔泰顿时跳了起来。
“人头税啊!一升米一天!老子有时候一天还卖不到一升米呢,遇到这种时候情愿给人打一顿我也不交税!”
“竟克扣到如此地步!”拓跋焘捏紧了拳头。“天子脚下尚且如此,若是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哼哼,其他地方城里的集市都没有老弱妇孺,老弱妇孺情愿跑老远去乡间的市集卖东西!我们这些杂胡更是受欺负,一旦见到我们摆点东西卖,恨不得人人都过来顺手拿走几个,敢吱声就被套走,连句话都不给辩驳!”
某个卢水胡汉子气的牙齿嘎吱嘎吱直响。
“我们在杏城时,做买卖的人从来不要交什么税,就连赫连大王来的人要催税,都给我们打了出去!他们又没在我们身上花过一块布一根丝,我们干嘛要给他们交税服役!”
他们又没在我们身上花过一块布一根丝,我们干嘛要给他们交税服役!
我们为什么要交税服役!
拓跋焘眼睛一亮,似乎是想通了许久都没有想通的答案!
“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拓跋焘快慰至极地握住了贺穆兰的手。“花木兰!我想明白了!”
“陛下明白了什么?”贺穆兰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