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叫痛,忍到后来时,血肉和裤子上的布料早已经黏合在了一起,到了下马歇息的时候,贺穆兰见他不对劲,将他抱下了马,再一看,这伤口早就干涸了,不撕开布料根本无法疗伤。
“你一开始流血的时候就该叫喊出来,让我们停一停的。好在现在是冬天,若是夏天,伤口恶化,你两条腿说不定都要被锯掉!”
贺穆兰毫不留情地斥责着赫连止水隐忍的行为。她不但不敬佩他的忍耐力,甚至有一种将他大骂一顿的冲动。
“锯掉?”
赫连止水倒吸了一口气,两条裸露在外的大腿迎着风抖了几抖,吓了个半死。
“还……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驿站的房间里,贺穆兰仔细检查着小男孩的伤口。虽然有用清水化开布料,但所用有限,赫连止水依然因为惊吓和疼痛弄的满头大汗。
贺穆兰说的是最坏的可能,可她为了让赫连止水害怕而不得不服软,只能用这种方式恫吓他。
“再烂几天,不锯也要锯了!”
贺穆兰瞪了他一眼,用手探向他的下ti。
“还有……你是不想留后了吗?”
伤到小jj,皮都掉了一层,这孩子是有多能忍?
赫连止水被贺穆兰碰到那话儿,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