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的眼神却越发凌厉了起来。
“你不是卢水胡人?”狄子玉见到对方的首领虽是个大胡子,却并不是卢水胡人微卷的褐发,也没有卢水胡人特有的鼻子,顿时一愣。
“你是卢水胡人的雇主?”
狄子玉还是一口匈奴话,贺穆兰心中一慌。
坏了,她听不懂狄子玉说什么,怎么要求赎金?
玉翠见贺穆兰突然不开口了,顿时明白过来贺穆兰的尴尬,立刻逼出眼泪,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狄郎,他刚才要侮辱我,我没法子,正准备自尽保全清白,却敌不过他,连想死都不成。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你了!”
此时玉翠披头散发,喉间有伤,而她之前一直以冷静沉稳示人,哪里这样软弱的哭过?狄子玉和她相处了大半年,若说没情那一定是假的,否则也不会这样惊慌失措,闻言顿时怒瞪着贺穆兰,似乎要用眼睛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那我倒要谢谢他,否则你就死了。你放心,你便是真被侮辱了,那也是我无能,我不会嫌弃你的。”
饶是贺穆兰什么都听不懂,背后也有些发凉。
卢尔泰是个狭促的人,闻言大笑了起来:“哎哟哟,你真把我们的头儿当成不经用的软壳不成?他进去才这么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