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卢水胡人。在这种愤怒的情绪下,善射营人人使出浑身本领,把这些犯人逼回了牢中。
但此刻高深又活了,而所有的事实都告诉他们,他们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差点沦为别人手中的凶器……
有些脑子灵光的,立刻就对着贺穆兰行了军中的礼节,表示自己的臣服。
这里的百姓和射手们不明白前因后果,那位身为王斤心腹的新校尉却是一清二楚的,见到这种情况,不死心地指着贺穆兰的将符大喊。
“莫给他骗了!虎贲军的将军怎么会带着卢水胡人?那将符一定是假造的!”
“我也是假造的吗?我又为何会死而复生?”
高深冷哼一声。
“花将军,你莫理他,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他大势已去,如今还在虚张声势。”
“恕吾等不能听命!”
善射营的卫长大声反驳那位校尉的话。
“您奉令来的时候说的是高将军死了,所以继任高将军的职位,如今高将军还活着,镇戍校尉还是他,我们不能听您的差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