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吧?您东征西讨,征服了无数城池,自是应该知道当一城初定时,最希望的,不是破城之人如何广施仁政,而是什么都不做。”
贺穆兰莫名的想起远在陈郡的袁家邬壁。那时候那位袁放家主已经被中原屡屡换主吓破了胆子,以至于无论两边如何以利诱惑,他都固守邬壁,妄图一直保持中立。
“什么都不做吗?谈何容易……”
常山王今年也才二十多岁,这和拓跋焘喜欢任用年轻的宗室有关系。不过拓跋一族十几岁时就开始戎马生涯,常山王年纪不大,其实和拓跋提等人一般,已经在军中从军了十年了。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语笑嫣然的妇人们,摇了摇头:“军队是野兽,在战场上会把所有的野性全部迸发出来,我们鲜卑人多用动物的名字取名,为何?便是要借用这种野性来征服敌人。而这种野性在战争过后却是灾难,即使是再厉害的将领,若是强行压抑手下士卒的这种疯狂,都会被其反噬。”
“长安城之前有赫连公坐镇,所以百姓不能理解这种野性的可怕,以至于他们认为魏国就是另一群蛮夷侥幸得胜而已,他们有的甚至认为用不了多久,也许就会又有什么国家再让他们换一次天……花木兰,你莫觉得不以为然,我在长安镇守过月余,知道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