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一个人你们没看到吗?”。
至于游可,则像是所有普通的年轻人一样,兴奋看了又看,望了又望,若他是长安城的百姓,如今很可能已经跟着这些百姓一起喊了。
库莫提起初并没有想摆出仪仗和威势,毕竟连拓跋焘都要亲自来迎接的人,他也没必要给他跌脸。
可是他听到了长安城外的呼喊之声,感受到了长安之人对赫连定的满心敬仰,就不得不这么做了。
魏国刚刚拿下夏地不久,百信之心还未归附,很容易想到旧主。魏国即使做得再好那也是鲜卑人的国家,更别说因为王斤的事情,长安的民怨早已经积累。
此时若是赫连定有意在长安挑起什么动乱,或是埋下什么隐患,魏国也是鞭长莫及。
所以,只有让百姓震慑于魏国军队的威势,才能暂时让长安的百姓记起他们如今已经是魏国人这一事实。
百姓记起来了,军队记起来了,赫连定的表情更是精彩。
贺穆兰之前被赫连定莫名其妙考验了一番,那手还没松开,因为库莫提出场的派头太大了,两人都愣神了一会儿,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赫连定的手由钻心一般的疼痛变为了一种麻木。
倒贺穆兰反应过来收回手的时候,赫连定满头满脸都已经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