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部都过来看过,纷纷表示贺穆兰不像是中毒,也不像是中咒,倒像是中了邪一般。
这推论太过滑稽,尤其现在要去征讨休屠人,休屠人曾经掌管的是匈奴王庭的祭祀,祭天的金人便是由他们保管,这结论只要传出,虎贲军肯定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所以一点也不敢透露出去。
这一夜对于贺穆兰来说极为难熬。她浑身上下承受着几乎让人崩溃的拉扯之力,经脉里流的倒不知是血液还是熔浆,恨不得就像一开始一般昏迷过去,也好过这般在痛苦和僵硬中挣扎。
在极为痛苦的时候,贺穆兰不得不靠思考一些其他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减轻痛苦。
她想过是不是库莫提发现了她那天去过牢狱,所以干脆给她下了毒,可随即就推翻了这个结论。
她离开长安一天一夜才开始发作,什么毒能够延迟发作这么久,而且毒性偏偏又如此之烈?这违背药学的常识。
她还想过自己泡的温泉里是不是含有过量的硫化氢,以至于自己硫化氢中毒。但她自己就是法医,知道硫化氢中毒咽喉部应该有烧灼感,并且出现癫痫和意识模糊的症状,可她意识比平时甚至还要清醒,也不曾抽搐过……
贺穆兰东想西想,眼珠子不停的颤动,在一旁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