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砍翻之后立刻去搜刮休屠人们身上的金银。还有一大半人见到金崖的下人护着金崖的妻子带着小箱子要跑,立刻冲了上去,莫说金崖,就算是只鸟都飞不出去。
这些休屠人意外的富裕,能跟着金崖跑的左右都是个“王庭官员”,更何况休屠人平日收税的事情是交给“王庭”管辖的,细算起来,这些虎贲军竟都没有这些休屠人有钱。
“呸!奶奶的,这么有钱还哭穷!还反!”
“老子看到你这钱袋子老子就有气!”
贺穆兰不徐不疾地走到了金崖的面前,面带嫌恶地看着脚下的这个矮小男人。根据白鹭官的资料,这个男人虽然身材并不魁梧,却颇有智谋,而且善于决断,所以做了休屠王十几年,人人都信服与他。
可如今,这个男人像条死狗一般被钉在土里,整个人只能惨叫和发出唾骂声,哪里看得出一丝一毫“有智谋”的样子。
这是胜利者最大的快感,任你计谋百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只有俯首称臣的境地。
“你……你到底是谁!”
金崖知道大势已去,咬着牙从地上一寸一寸的直起身子。
箭杆没入他的肩膀,击碎他锁骨的同时也限制了他的行动。而他此时只想保持尊严,能够和来者平等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