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将军还晚,让他第一个见了将军,实在是奇耻大辱!
“我没事了。”
陈节将面盆等物在贺穆兰面前陈列完,硬邦邦地对寇逸之说道:“将军要洗漱,还请道长避让避让。”
寇逸之一呆。
“又不是女子洗漱更衣,我和花将军还有事要谈,为何要避让?”
“你这人……”
陈节喉间又一梗,开口就要嚷嚷,却被贺穆兰打断。
“道长说的没错,又没多大关系。”她无所谓的用青盐漱了漱口,又随便拿温水洗了把脸,这才站起来取过外袍,一件一件穿上。
陈节见贺穆兰站起身了,连忙跑到她的身后,给她束发结索,整理衣冠,浑如一个贴身的随从,而非侍卫。
寇逸之虽现在是大祭酒,但从小到大过的是清修的生活,见陈节跑前跑后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心中还隐隐有些纳闷。
不是亲兵吗?把自己当小厮使,真的没问题?
贺穆兰洗漱穿戴妥当,又和寇逸之商议了随其出巡诸乡的细节,这才准备出帐练武,顺便在虎贲军面前露个脸显示没事。
寇逸之昨日奔波一日,晚上又看守了贺穆兰半宿,如今已经有些疲惫,也告辞准备离开。临走之时,他从贺穆兰榻前的案几上捻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