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喆咬牙切齿,“那女人呢?你没杀了他?”
袁放不是无知的稚子,真要动手时毫不啰嗦,这也是袁喆认为他比袁化更有当家主的潜质的原因。
谁料袁放竟低头默不作声。
“哼哼,难不成你也被她迷了?就她现在那副鬼样子,还能迷惑什么人,我竟要看看!”
“阿兄以死相逼,我当时急着把他带出病牢,就没跟他拉扯,匆匆忙忙赶了出来。谁料阿兄还是病了……”
袁放一抬头,看着父亲用骇人的目光望着他,惊得退了几步。
“你带化儿出来的,你怎能保证你没有事?”
袁喆的声音阴沉的可怕。
“孩儿,孩儿是捂住口鼻身上进去的,也是用刀背推开的兄长,并没有碰过他们两人……”
袁放心中越来越害怕,连忙解释。
“我肯定我没染病,但兄长……”
“还治什么,丢出去自生自灭吧。”袁喆冷哼一声,“他成不了大器,与其被鲜卑人和宋人啃个干净,还不如现在死了痛快。你若不丢他出去,我也会寻个机会把他一刀给杀了,免得他祸害到我的孙子和你。”
“不是有很多人还是没死吗?赫连家那个到现在也没生命危险,她过过去的病气也许没有那么厉害?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