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贺穆兰觉得自己不是去治病的,而是去杀人家满门的。
“花将军身份贵重,我们不得不慎重……”几个白鹭官苦笑,“素和使君已经吩咐过了,我们若没有照顾好您,说不得这辈子就当个马夫,不能再起用了。”
对于白鹭官来说,丰厚的报酬和优渥的晋升之路是他们愿意冒险的原因。但正因为见不得人,若是得罪了上官,上官不愿记录他们的功绩,那这辈子也就注定见不得人了。
所以对白鹭官来说,一辈子隐姓埋名是最大的惩罚。
贺穆兰好笑的把他们的好意全部收下,其实脑子里还昏昏的搞不清所有的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等她准备好了出门去见寇逸之,只见他早等候多时,除了一个药箱,浑身上下别无长物。
“花将军这一身真是俊朗,若您不想为官之时,可以考虑考虑来嵩山修道。”寇逸之笑着打趣。
区别有这么大吗?
贺穆兰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也跟着笑笑算是回应。
袁放约定的地方是袁家邬壁外的一处湖边小亭。
贺穆兰和寇逸之骑马到了约定的湖边,便已经见到三四个人守在了亭子外面,见他们想要入亭,两个身材极其魁梧的壮汉往前一拦。
“不好意思,我家郎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