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东奔西走,大概从三四天起,他突然开始发起高烧,还有寒战,人也是半昏半醒,我们袁家供奉的几位名医都查不出什么原因,其中有一位指引我去找松年观天师道的嫡系弟子,也就是寇道长的师兄李道人,所以才能找到两位。”
贺穆兰听到是袁放的兄长、袁家现在的宗主得了病,顿时脸上显现出惊讶来,寇逸之大概是已经在马车里知道经过了,倒没有什么诧异之色。
难道他们猜错了,鼠疫不是从袁家传出去的?若是从袁家传出去的,为何会让袁家自己人得了?任何人要做这种灭绝良心的事情,心中肯定都害怕遭了报应,恨不得离有病之人远远的才对啊!
哪有这么笨的阴谋者!
“我阿兄是个好人,袁家没有一个不称赞他的,能请到寇道长这样的大祭酒为我阿兄治病,这大概是好人有好报吧。”
袁放笑着恭维,眼底却还是有着忧虑。
“先莫慌高兴,所谓诊病,望闻问切,贫道还没见到病人,不敢妄言能治得好。松年观虽然想要那笔供奉,但也要贫道能够有这个本事才是。”
寇逸之正色告之。
“确实如此,可我现在但凡有一丝的可能,都已经欣喜若狂了。”袁放那圆圆的脸看起来更像是婴儿肥而非痴肥,所以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