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她挡剑,我一时受不住手,那剑便划了他的胳膊……”
他的手胡乱的挥舞着。
“谁知道只是划了那么一个小伤口也会让他染病?我不知道那女人连血都是毒的!”
“什么女人!在哪里!”
寇逸之眼睛一点也不肯放松地盯着他的眼睛,继续发问。
“是……是……”
已经像是被催眠的袁放似乎对这个有很深的抵触,眼睛里挣扎了一番后,竟没有继续回答。
贺穆兰在一旁听得焦急,又高声问了几遍,寇逸之刚想出身阻止贺穆兰的鲁莽已经来不及了,反复询问的问题立刻引起了袁放的防备,崩溃的情绪也立刻清醒了过来,袁放有些茫然地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水。
“我刚才说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他戒备地盯着贺穆兰和寇逸之:“你们不是来帮我兄长治病的?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贫道寇逸之,确实是来帮袁少主治病的。”寇逸之叹了口气,“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是你啊,袁四郎!瘟疫若那么好治,又如何让人畏之如虎?袁少主如今病的不清,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瘟毒,就算我敢施为,也不见得他能好转。除非有好几个病人一齐给我研究,才能查清楚到底是什么造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