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你还好吗?”寇逸之用一种担忧的神色看着她,“总感觉你下一刻就会晕过去似的。”
“没事,我只是被袁家的事情弄的头脑有些迷糊……”贺穆兰叹了一口气,“即使袁放答应归顺魏国,我依然对这件事担心不已。如果他一回到袁家邬壁就突然反悔,又把那些得病的人送出去怎么办?如果他斗不过袁宗主反被杀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实在是头疼的很。”
“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将袁化的命保住。”寇逸之淡淡一笑:“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将他的命保住。袁放是匹野马,而袁化就是锁住他野性的笼头。”
“笼头吗?就不知道袁喆的笼头在哪儿。”
贺穆兰冷笑。
“良知是野心的笼头,可从现在看来,这位家主似乎是把笼头给丢了。”寇逸之可惜地摇了摇头。
“一切只有等着袁家邬壁的变化了。”
贺穆兰收起袁放的口供,这是贺穆兰放走他之前逼他留下的。
这封口供里记录着袁家所做的一切,包括袁喆如何做这种惨无人道的“生化试验”,袁放和袁化如何发现却无法阻止,那些地道里的可怜人里甚至包括一位夏国的宗室郡主等等。
在这个名誉大于一切的时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