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利诱,袁家刚刚站稳脚跟,魏国的少帝又性烈无比,家父哪里敢冒这样的风险,便只能设法周旋,以求自保。”
“恐怕还是为了利益和功名吧。”贺穆兰冷哼,“若真想朝廷告发,真不一定是袁家倒霉。”
“袁家邬壁上下上千户人,不得不慎重。就算是为财,也没什么。”袁放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魏国也没给我们什么好处,我们也没必要尽什么忠。当年若不是我们袁家第一个归顺,陈郡还不知道要乱多久。”
贺穆兰没有理他,袁放也没自讨没趣,继续说道:“家父被那边威逼利诱,性子就渐渐古怪起来,只把袁家邬壁放在心里,看外人都万分提防。后来有一次,大概是一年前吧,宋那边好像有什么人被魏人抓住了,宋地那边慌了手脚,警告我父亲做好准备,若那重要的人物供出那边里通外敌的家族来,恐怕马上就有大军南下,说不得南方的邬堡全要遭殃,袁家便是第一个要被夷平的家族……”
“我袁家再强,也不可能和举国之力相比,尤其是两个世上最大的国家。”
袁放抬眼看了看贺穆兰,发现她并没有什么表情,继续说道:
“大约一年前吧,家父偶然发现某地生了疫病,汉人没有病死多少,倒是当地的胡人几乎死绝,活着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