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袁喆安置在暗道里,袁放作乱时,一把火烧了袁家的地道,所有人都没有逃出来……宋二先生和其他人,都没了音讯。我们的人从暗河逆流而上想去看看原委,可原本的河口已经全部烧塌,里面又被巨石堵了水路,想要将河道清理出来,我们人手也不够……”
“袁家那小子是故意的。他故意埋了暗河!”
刘义康将笔猛地摔了出去!
“袁喆那家伙研究出什么了没有?到底哪种病最容易传播?”
“是,袁放作乱之前,袁喆就把这段时间病疫蔓延后的结果写了封信送了过来。只是还没到建康袁家就出了事,我们的人便耽搁了一些时候……”
那信使不敢怠慢,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来。
“殿下,便是这封信了。”
刘义康几乎为袁家谋得了朝中大员的官职,就是为了让能够死心塌地的为宋国服务,最后可以举族而来。
袁喆之前也一向乖顺,从未忤逆过刘义康的“建议”,所以刘义康不疑有他,接过厚厚的信函就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刘义康迫不及待的撕开信,由于信纸用了不少张,实在是太厚,刘义康只能在抽出信后微微一抖……
这一抖,竟抖出无数细微的粉末出来,喷了刘义康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