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丢出就是!”
“袁放是新上任的‘宗主’,并不能弹压住所有人,他是在向我们借势。”贺穆兰看了看前方引路的袁放,“我们若真打杀了这些荫户,怕是他的家主立刻做不成了,那所谓的‘归顺’也就成了笑话。能够兵不血刃自然是最好,又何必要动刀子?”
“艹!谁丢的鸡子!”
薛安都还未开口,几个鸡蛋就飞了过来,直直砸在他的后脑勺和背上,待他回头再看,只看到义愤填膺的人群里跑过去几个小孩,薛安都再气也不可能真的把小孩抓来杀了,只能郁闷地对着人群连吼了几声。
贺穆兰打过柔然,攻过统万,降过休屠人,还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的。明明是得胜的这一方,也没做出什么缺德的事情,却被漫天的敌意所包围,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她身后的虎贲军也是憋闷不已,一个个恨不得贺穆兰立刻大开杀戒,好好给这些“刁民”一些颜色看看。
事实上贺穆兰也被这样的气氛压抑的不行,待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冲撞队伍时,贺穆兰突然抬起了手来,制止了大军前进。
虎贲军一停止行军,气氛立刻剑拔弩张。在最前面的袁放见势不妙,折了回来,对着贺穆兰拱了拱手。
“花将军……”
贺穆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