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刚硬,内心却又怯懦的兄长,袁放确实各方面都具备成为守护一方百姓的宗主“器量”。
一旦抛弃了“成见”,袁放更是开始尽心尽力为己方打算。
“经商之道,说起来复杂,可若有一国之力支持,那简单的三岁小儿都能做好。但我所提供之策,几年之内都不能完成,因为如今河东盐池仅够提供国内所需,北凉和北燕则是藩属于我国的属国,师出无名。在此之前,南方绝不可乱,更不可能与宋国有所征战,否则腹背受敌,无法以最小的损失获得胜利。”
古弼笑着说道:“这倒是容易。袁家所出之事,甚至之前宋国派来的细作,都足以作为震慑宋国的理由。我大魏早已站在正义的立场之上,无论宋国想要如何动作,我国都有随时出征的理由,所以宋国不敢轻举妄动,相反,得到消息后,宋国应该会立刻派出使臣修复破损的两国情谊,重新签订更加有利于我国的盟约。”
拓跋焘也是外交上的天才,当即哈哈笑着说道:“这在道义上实在是很容易站住脚的事情,毕竟我们人证物证口供都有。我们虽然不知道刘义隆是不是真的仁义之君,但只要他一贯以这种面目示人,那就够了,不是吗?”
袁放露出微笑,对自己可能将来效力的都是这世上最杰出的人才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