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都觉得那表情实在挣扎的可怜。
也是,大好男儿,谁愿意帮别人洗亵衣亵裤和臭袜子。
话说陈节陪着贺穆兰在袁放那绕了一圈回来,进帐先问几个值守的亲卫将军换下来的脏衣在哪里。
他是贺穆兰身边的老资历,几个新升上来的亲卫有些讨好地说道:“陈校尉今天不用洗了,那个叫郑宗的舍人拿走去搓洗了。他说他想谢谢我们家将军的招抚之恩,所以……”
“谁允许你们同意的?将军说了贴身东西能交给外人吗?”
陈节闻言大怒,眼神向刀子一样剐向诸人。
“将军又不是女人,有什么不能……”
“就是,你不是也还洗了吗……”
“我能一样吗?”
陈节气急大吼,甩着帘子跑了出去。
郑宗抱着贺穆兰的一身脏衣入了帐,找了半天没找到可以洗衣的盆,这才想起来像他们这样的随从,若不是休沐好几天的时间,是没那个条件洗衣服的,衣服都是穿了脏脏了穿,选个大好天一起洗。
洗也是找个小河什么的。
“算了,先不洗!”
郑宗抱着一堆衣服,突然猥琐地笑了一下,将头脸埋在贺穆兰的脏衣之中,深深地大吸了一口。
唔,这味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