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所有人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然而现在,连这道背影都不见了。
“都是你,肯定是你这个混蛋!”陈节一把拽住郑宗的领子,“从你来以后将军就变得很奇怪!你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将军居然还不赶走你!你说说,你到底给将军下了什么蛊!”
“你才可笑吧?你不是花将军的亲卫吗?花将军走的时候带个大和尚都不带你,可见你也不算什么。”
郑宗阴测测地一笑。
“我不过洗个衣服你就这么紧张,我看想着恶心事情的人是你吧?”
一定是这样的!
被有着断袖之癖的亲兵爱慕,又无法彻底撕破脸面而一直压抑至今,终于受不了离开了!
肯定是这样!
陈节听到郑宗的指控忍不住脸色一白。
“什么恶心!老子那是仰慕!仰慕!和你这个把头埋在将军衣服里乱闻的混蛋哪里一样!”
“什么?”
“你们别吵了!”
袁放捂着头,拼命地摇头:“完了,完了,花木兰走了,陛下会不会把我重新丢到天牢里?他哪里是这么任性的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了?钱不够用?卢水胡人用的粮草太多?我说过我会处理钱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