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那次,你小子为何要把我支开!”
“我不把你支开,我留着你……啊!”
陈节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
“你知道了!”
那罗浑狞笑一声,嘎吱嘎吱的掰着自己的拳头。
“是的,我知道了……”
“你想怎么躺?”
这一日对于陈节和郑宗来说简直是噩梦。
陈节被那罗浑暴扁一顿,然后扒光了衣服裤子,给丢在营地正中活生生跑回了自己的营帐。
至于郑宗,盖吴等人顾及他还是朝中命官不敢过分,可盖吴却把他的亵裤亵衣全部用刀绞了个粉碎,让他只能穿着官服,官服下面什么都没有。
鲜卑人的官服是褶裤,裤腿肥大,单穿也没有什么,可宽大的裤子一旦风一吹,立刻就会贴着身上露出什么什么的形状来。
偏偏郑宗之前被盖吴等人羞辱一番时发现那话儿奇小无比,所以这么做的后果比打他一顿还要可怕。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愿意自己这个被人拿去比较或者说道的。
他们倒是解了气,而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羞辱了的郑宗却意气难平,直接一状告到了贺穆兰那里,在她的营帐中哭诉不已。
“我好歹也是陛下差遣过来的舍人,又不是什么军奴家丁!”郑宗一